因為無法好好入睡,疲憊的身子和焦慮的心靈,這樣的熟悉使我喚起了以前那些日子,
在某種意義上,在某些無趣之談中,他們說故事結束,生命才真正的開始,
但我們是這樣選擇以凌遲的慢死方式結束,而非嘎然結束,因此我不可能依善變的性格,很自然的在一天內失去興趣然後繼續前進,我體會到了各種形式的地獄,被瘋狂被焦慮所迷惑。
我誇張化細碎的記憶,全部被我反覆咀嚼個不停。直至今稍有印象的只剩下我曾經為了讓他回到身邊而一本正經的向他引用西蒙波娃的話。(確實湊效,但不過是邁入了令一個折磨痛苦的開端)
我感到訝異,因為我再不可能和其他人談論到那幾本書而不自覺不幸,再也不可能聽到他的名字而不垂下眼睛,總之幾乎所有人事物都會引起我的不悅和震顫,如今他讓我比以往更寡言,也染上了一股更沈重的氛圍。
我不願將如此大的效應視為我陷入了欲死欲活的戀愛,也許有一點,我清楚曉得是怎麼一回事的,我認識他前僅僅十七歲,驕傲內向,眼裡容不下大多數的人,很悲慘而且感覺被鏈住了,然後呢,他冒了出來,吸引了我的全部目光,最終兩個好批評的人湊在一起達到彼此的目的,一年後的二月我被打回原本的地獄。
他是我的縮影,此一事實越來越明顯, 我將他冠一個新的名字,遺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