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我電影票要留著嗎,我說不要,我說的太快了,表情厭惡,他的臉活生生的垮下來,毫不掩飾,在那尷尬的一刻後,他立即改口同意,他說奇怪他真不懂女生為什麼喜歡把那種東西留下來,還貼在本子裡。我看著他,問自己為什麼要待在這裡。還有,我的確是會把電影票留下來的女生,和你的我全留下來了,我把它一件一件收再抽屜裡,像是要應證你的確存在過,像所有小女孩一樣,會因此想起曾經被打敗了,被奪取了,想起無法被再生的日子,無底的嘴巴,被抑制的喊叫,理性的,非理性的,我會掉入自己所設的陷阱,在其中我搜索你,找到你,然後殺死你。
其實大可放過自己,但我想我喜歡這種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