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事情被她弄的滑稽可笑,在失去理智的狀況下她做了各式各樣的古怪行為。在此同時,她又明白自己為的是尋找一些衝突,一些情緒,一些除了厭惡自己以外的其他任何事。
雖然她在最終,總能得到她想要的。但今晚卻只感到很疲倦,感到蒼老。她馬上從床上跳了起來,去鏡子前面檢視自己的臉孔,注視著眼角和嘴角,驚訝於怎麼沒有新出現的皺紋,然後因鬆一口氣而笑了起來,笑的很平靜也很壓抑,畢竟現在是凌晨三點。
不過,她也發現到一些模糊,無可形容的改變,察覺自己的模樣起了變化,不太對勁,也許是這六個月來臉上累積了明顯閒散,輕浮和娛樂的記號,和這週的淺眠和淚痕交織其中,她忘記有多長時間沒有如此細細觀察這張跟了她二十年的面孔,在過去,缺陷是她唯一花時間怒瞪的地方,半因年輕,還有媒體的魔力,半因她對美有異常的敏感度和標準。如今,她意識到自己看起來竟是多麼過度的矯飾,她看到一個落魄演員,一個鬼魂,一個俗世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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